秦桉乐了:“哎我说你闹个病怎么这么粘人呢。”
郁楠:“你不也是么,上半年你发烧的时候还让我陪你睡觉呢。”
“哐当”,秦桉手一抖,切姜丝的刀锋走偏,险些切到了手。
“靠,”一句话闹得他耳根发热,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你他妈别把话说得不清不楚的行么!我怎么就跟你睡了?”
“啊?”郁楠的眼神有些茫然:“我们以前不是经常睡吗?”
算了算了,他烧傻了。
他现在就是个傻子。
还好现在身边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秦桉懒得跟他计较,岔开了话题:“你自己看一眼体温计。”
“哦,”郁楠慢吞吞的扒拉开衣领,拿出体温计仔细辨认了片刻,困倦的说:“378°c。”
“退了不少了,”粥已经煮的差不多了,秦桉熟练地洗了几颗菜心切碎,叮嘱他:“一会儿吃了东西,下午你接着睡一觉。”
郁楠问:“你要去学校上课吗?”
“课就算了,训练的时候我再去,”秦桉把碎菜叶撒进粥里:“今天周五,那个点你爸妈应该就回来了吧?”
郁楠沉默了。
“郁楠,郁楠?”秦桉半天听不到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去。
郁楠苍白着一张俊秀的小脸,垂头捏着体温计玩,他轻轻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眼底孤单又落寞。
他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