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摸了一把他的脑门……
烫的。
都他妈能摊鸡蛋了。
他气得差点大骂出声,转身像阵风一样扑进客厅,翻箱倒柜的开始找医药箱,边找边毛毛躁躁的摸出手机拨通了秦妈妈的电话。
他把歪头把手机夹在肩窝里,翻出体温计又大步走回屋子里。
郁楠的呼吸很粗重,耳膜像浸泡到了水里一样,听什么都是遥远又不真切,他隐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响,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家里进贼了?
他拼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遭了。
我不能动了。
郁楠的呼吸越来却急促,俊秀的眉毛紧紧皱起,他听到客厅里翻找的声音好像渐渐弱了下去,接着似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是小秦桉?
那太好了,小秦桉在,就不怕了。
郁楠眉宇间的沟壑舒展开来,整个人像被包裹进了巨大的保护伞里,安心的松了口气。
秦桉挂掉电话,甩着体温计走进来,见床上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似的人,叹了口气过去碰了碰被子,说:“喂,郁楠,郁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郁楠,你发烧了,我现在得给你量个体温,你把被子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