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安宁神经比较大条,没再追问什么,郁楠暗松了口气,作为一个重度肌肉控,自己日日夜夜对人体肌肉的那些研究,险些就漏了陷。
想到肌肉,郁楠又向秦桉那边看过去,新队员已经陆陆续续接受完了碾压式的蹂躏,唯独只剩秦桉这棵独苗还抱着手臂站在一边晃荡。
“我可算知道你们这届为什么选不出特训生了,比到现在了一个能打得都没有,”跟漏斗比赛的那个卷毛小白脸虽然实力不弱,但嘴是真的欠。
秦桉听了,刀锋一样的凤眼瞟过去,卷毛男立马顿了顿,半晌才哂笑着说:“开个玩笑,不过我们这里面,当年可是有把老队员吊起来打的人。”
“这不还没比完呢,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面就没有能把你们吊起来打的人?”喷壶秉承着气势上不能输的精神,垂死挣扎着。
卷毛男笑了:“那快把你们全村的希望请出来吧,我们校泳队可是有个规矩,新老队员比赛,输的一边要请客吃饭的。”
男生的胜负欲一上来,那真是拦都拦不住。
“比!怕什么,”漏斗从人群中一把把秦桉拉出来,气势如虹的把人推出去:“我们全村的希望!上。”
秦桉:“……”
漏斗的一句话,简直一呼百应,瞬间所有新生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起哄。
秦桉被他们吵得一阵烦躁,沉着一张脸问:“选谁都可以?”
众人想这也就是出于礼貌问一句,傻子都知道得选个实力最弱的来扳回一城。
他身高腿长,随便往人前一站就是一道黑压压的影子,卷毛男盯着他不怒自威的一张厌世脸,有些愣的点点头。
喷壶小声的贴着漏斗耳朵边感叹:“我从来没想过天天抄我听写,问我书讲第几页的人有一天会成为我们全村的希望。”
这边话音刚落,秦桉那边就一脸从容地说:“当初把老队员吊起来打的是谁?自己站出来吧。”
喷壶双腿一软,不忍直视的向后栽倒过去,纷纷愣住的队员七手八脚的在后面把他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