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郁楠,你……你……”他舌头仿佛打结了一样,你你我我了半天都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干脆“靠”了一声,跳下床伸手去扶。
郁楠终于疼清醒了,见他伸过来的大手,疼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别动!”
秦桉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这才见床下放了个行李箱,而郁楠的后腰此时此刻正紧紧贴在行李箱的轮子上。
郁楠倒抽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先让我自己疼一会儿。”
秦桉:“……”
“呜……我是不是废了,我可能要死了吧,我还想再吃一顿我家西门的涮火锅。”
秦桉:“……”
“还有学校对面的麻辣烫。”
秦桉的眉毛跳了跳:“……”
“我还想吃蜂蜜烤翅,想吃糖醋排骨,想吃盐酥鸡,想吃章鱼小丸子,想吃蟹黄灌汤包,想吃加了好多草莓酱的土豆泥,想吃——”
“闭嘴!”听着地上的人滔滔不绝的报菜名,秦桉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吼:“你死不了!给老子起来!”
话落他直接上手,踌躇片刻还是决定把地上的人拦腰扛了起来。
郁楠的后腰被牵扯得剧痛,眼泪都疼出来在眼眶里打转:“呜,你别碰我。”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别碰你?真当自己是贞节烈女了?
秦桉内心翻了个白眼,没脾气的说:“晚了,老子不仅要碰你,还要非礼你,给我看看磕哪了?”
说罢他不顾郁楠惊恐的尖叫,直接把人扔到床上翻了个面,撩开睡衣,就见白嫩的后腰上被行李箱的轮子磕青了巴掌大的一块伤痕,还泛着淡淡的血丝,如果不把淤血揉开,明天肯定会变成更加严重的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