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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懵了,简直!

同时,张铁也懵了!

可惜,铁架床像是焊在了水泥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说起监狱的铁架床,为了防止意外事故的发生,用量足,是特质的,千锤百炼,永睡不坏。

在他表演搬床的时候,摸出了事先藏在床单底下的锋利刀片,侧身对着张轶,笑的瘆人。

正对着麦昆的手下黑皮,心照不宣,眼露杀机。

背对着他的赵华的手下,被麦昆糊弄了,觉得他的举动多此一举,特别滑稽可笑,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赵华只觉得麦昆的举动有些奇怪,呵斥:“别笑!”

手下纷纷低下头去,忍住笑。

麦昆不想输了阵势,一声咆哮,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横眉怒目,气焰嚣张,不顾一切杀了过去。

张轶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出于本能,挥手去挡,结果,锋利的刀片就把他的右胳膊划伤了,猩红的血液像是急速涌出的泉水,他立刻用手紧紧地捂住。

卧槽!见血了!!!

赵华不知道他哪里搞到的刀片,挺身而出,主持公道:“麦昆,不是说好了吗?点到即止。”

“是点到即止啊!又没说不能用这小玩意。”麦昆看了看自己的血手捏着的包裹着鲜血的刀片,当然,这不是他的血,是张轶的,闯荡江湖,当初他就是靠着一张小小的刀片,解决了和自己争地盘的某位老大,出其不意,一刀封喉。

“你!”赵华手指麦昆,气的说不出话来。要说耍无赖,麦昆在这里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时,赵华的手下大牛三步并做两步,去卫生间取了一块毛巾,拿来丢给张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