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忍心让他把自己扔到太平洋呢。
回到家,霍景言把林婻扶回卧室。
林婻喝醉酒,对白炽灯光反应敏感,霍景言便将屋内的灯悉数关闭。
只有月光洒进屋中。
借着月光,霍景言能看到林婻一双狐狸眼润着湿漉漉的醉意,亮莹莹地看着自己。
“嗯?”
被她盯久了,霍景言有些疑惑。
“解不开,帮我下。”林婻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乖乖地坐在那里朝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扣子。
“……”霍景言没多说什么,半跪在她面前,帮她解衣扣。
林婻低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不满。
她长得是真的很好看。
月光下,她瓷白色的肌肤晕着一层浅红色微醺醉意,妩媚中透着乖巧,完美地将这两点看似对立的形容词融在一起,勾得人心痒。
胸前的纽扣一粒粒被他解开,泻出一片雪白和隐隐的蕾丝边。
霍景言动作一顿,喉咙愈发干燥。
不知过了多久,霍景言回过神来。林婻娇嗔似的盯着他,眼睛亮莹莹的:“你发什么呆啊?”
是啊,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