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姑娘,这是又要做什么新鲜玩意儿?”
那边羊正倒挂着放血,等血放的差不多了,再剥皮。
遂趁着这个空挡几人就跑过来看热闹了。
唐昭在地上盘腿坐下,接着开始揉泥巴搭窑。
一边手里动作不歇,她一边说:
“我打算烧些炭以备不时之需。”
听得这个回答,在场人的反应与之前周到的反应有异曲同工之妙。
皆是心里升不起半点意外。
应当说,唐昭现在无论做什么,亦或是会什么,他们都不会觉得诧异。
无形中,他们早已觉得面前的这位阿昭姑娘,是无所不能的。
不过,像是为了捧场,羊头听见了后,还是笑有几分讨好说到:
“阿昭姑娘真厉害,什么都会。”
不管是吹捧也好,真情实感也好,夸唐昭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她瞥了一眼羊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众人就看着她跟玩儿一样,用泥巴一点一点垒了个窑出来。
窑垒好以后,还需要用火烘烤一下,将泥里的水分排干。
遂唐昭往里点了一把火,让周到看着,接着又把装泥的土锅洗干净晾晒。
最后一步就是去选柴了。
这倒是现成的。
林子里的野兽怕火,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没到一个地方驻扎营地最先做的事就是将柴捡够。
如此便省了唐昭很多麻烦。
她先从那堆柴里选出了长短粗细合适的木头,用短发砍成长短一致放在一旁。
“阿昭姑娘,羊血放完了,我单独用锅装起来了,你看看这能用吗?”
毛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跑过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