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的倒是觉得稀奇,睁大了眼睛看得仔细。
“阿昭姑娘,放过我吧,太他娘的痛了,我不治了,我,我不治了,让我死,给我一个痛快吧……”
毛贵说着,仍不死心地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可是成安几人武艺高超,哪是他能挣脱得掉的。
这漫长的过程,在毛贵越来越微弱地哭嚎中结束。
等唐昭放下刀时,在场的几人浑身上下都是大汗淋漓了,那毛贵整个人更是跟在水里洗过了一样。
“完,完了吗?”
察觉到唐昭停了刀子后,毛贵半睁着眼,虚着声欣喜地问到。
唐昭清洗掉手上的血迹,然后拿起一旁的针线,开始穿针引线,顺便淡定地回了他一句话:
“没有,还在再等等。”
“还,还有什么?”
毛贵按着起不来身,只能竭力抬起头想看看唐昭在干什么。
针穿好了,唐昭看着他脚底的聚拢,回到:“给你缝针!”
话音落,她直接把针刺进他皮肉里,手指翻飞开始缝合伤口。
缝针地疼痛比起刚比清创时,已经减少了很多,但还是痛啊。
毛贵已经没有力气再喊了,他脑袋一撇,竟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得跟小媳妇一样,可毛贵已经顾不上丢不丢脸这件事了。
刚才割肉,现在缝肉,这样硬生生扛,是个人都扛不住。
虽毛贵哭成这样倒是没人会笑话他。
“好了!”
终于,毛贵都快绝望了,听得唐昭这么说,他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有了精神想看看。
唐昭则拿着药给重新敷上,然后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