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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姮说她得到地图后,就一把火给烧了。

所以她的图很有可能是别人给她的。而朝玲是来刺杀宴姮和宴顾的,所以她也有可能是知道图的存在。

另外就是昨夜听到说地图的事后,表情不对劲的周到。

如果袁书生没有说谎的话,他和宋书生会猜到她身上来,那当天谈话的人当中必然有一个是女子。

所以,是宴姮和宴顾?

可是按照她的观察,这兄妹两不像是这么不谨慎的人。

那又会是谁?难道是给宴姮图的人那儿?

想到这,唐昭不动神色地问到:

“你听到了什么。”

袁书生想了想,说到:

“当日在下实则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事实到底如何并未听清。

只是这几日九死一生,我心里顾虑多,便忍不住想起那事来,胡乱猜疑之下被宋兄看出了端倪,就与他说了。

宋兄这才会在昨晚冒犯阿昭姑娘。”

唐昭问:“你确定在船上被你偷听的人是我?”

袁书生闻言,吞吞吐吐地说:“在下,在下不确定。

那日我是在门外偶然听到的,隔得远,听得也不真切,遂并不知道说话之人是谁。

只是宋兄觉得,一众人中,只有阿昭姑娘好似对此处格外熟悉,所以才怀疑到姑娘头上的。”

这怀疑的点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昨晚宋书生也是这般说的。

唐昭忽然左右看了看,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问到:

“那这么说来,你是确定现在有人手里握有地图了?”

袁书生听他这么问,眸光中一丝异色闪过,紧接着他睁大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