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若有所思。
一夜一夜的守还是不行,太累了,不如换成半夜轮换制。
唐昭想着,起身去了河边将土锅里灌了些水,接着把割回来的狗尾巴草放进河里洗干净。
洗干净后的狗尾巴草用手揉搓,将上面的籽全部搓下来,放进锅里。
所幸也狗尾巴草生命力强,到哪儿一长就是一大堆,唐昭把所有草的籽全部揉搓下,看着也不少了。
唐昭又往里打了两个野鸡蛋,搅散。
最后架上火,将土锅放上去,她盘腿坐在一旁慢慢等着。
当天光刺破薄云洒下第一缕光辉时,营地里有人逐渐苏醒过来。
这时唐昭的粥已经咕噜咕噜地开了,她不时添上两把柴,手里还拿了一节粗木头打算做个勺子出来。
闻着逐渐散开的香味,三三两两地几人见状好奇地问了两句,这火上煮的是什么。
唐昭一一回答。
听到这答案,其中的袁书生吃惊地问:
“这东西还能这么吃?”
唐昭一笑:“当然可以,小米本就是由这草驯化来的。”
袁书生顿时觉得长见识了,看了看还空着的土锅,他礼貌又客气地询问:
“阿昭姑娘这锅能否借我一个使使。”
听他这么一问,其他几人立刻眼睛一亮,殷切地看向唐昭。
唐昭点头:“用吧。还有四个想用的都可以拿去用。”
这么慷慨大方的做法立马又迎来了几人的道谢,随后他们打着土锅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这大早上的能吃口热乎的,想想都让人觉得舒坦。
袁书生走在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