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你别不信。”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给你抓几只来。”
唐昭看下一顿,转头看他:“抓老虎还是抓狼?”
周到一哽,恼羞成怒地说:“我说的是兔子,兔子!”
他不要命了,没事抓什么老虎和狼,还几只。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河边,唐昭将东西放下,然后抓着剥好的耗子就要放进水里去洗。
但手还没沾到水,就被周到抢去了。
他嫌弃地拿着耗子,一股脑闷进河里洗,眼不见心不烦。
“你手上有伤,碰不得水,万一那什么炎了,我可救不了你。”
他话里话外还透着憋闷,但手是真心实意地帮忙了。
见他如此,唐昭笑了。
口嫌体正直嘛,也不是那么娇娇气气的。
换过来讲,一个正常人的确不可能像她一样过惯了丛林野外生活什么都能往嘴里塞。
思及此,唐昭缓了缓语气,难得地耐着性子跟他说到:
“我刚才的话真不是在恶心你,在野外,环境变幻难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你看这万木山里好像到处都有植物生长,到处都是溪流。可一样能让人陷入喝不上水,吃不上东西的境地。
真到了那种境地,像我说的,你身边如果有蛆,那你只能吃它保命。况且那东西是好东西能补充蛋白质,吃了对人体有好处。”
周到手里动作一顿,表情都麻了:
“耗子是好东西,蛆也成好东西了,什么都东西在你这能不是好东西?”
“毒物,有毒的东西是绝不能碰的。”
周到自闭了,他不接唐昭的话了,只埋头将所有东西洗干净后,拿起往回走。
唐昭慢哉哉走在他身后,脸上挂着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