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清楚外面的环境,唐昭唯有按照最坏的打算来。
唐昭两种都要避免。
她翻开了屋里唯二的两个木箱子。
两个箱子里放得都是行礼。
唐昭每个都翻看了,然后用包袱开始装了最需要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流逝,船体慢慢开始倾斜,唐昭在这期间发现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她现在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很糟糕,不,应该说非常糟糕。
四肢绵软无力使不上劲儿,浑身上下酸疼不已。不知道是有晕船的毛病,从开始到现在头晕恶心反胃的症状还在不断加重。
这幅身体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很难活下去。
唐昭的脸色越发难看,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到墙边,扶正刚刚滚动的木盆。
然后把收拾好包袱塞进去,打了个结固定在木盆上。
木盆有些沉重,对于唐昭来说有些吃力,但她一咬牙,没敢耽搁时间,硬是端起来了。
这么点时间,船倾斜地更厉害了,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湿干燥的地板。
不过幸好这里离撞击点还较远,水还不深。
但估摸着也快了。
唐昭踩着水,走到门边。
打开门外面空荡荡的,早已没了人,该逃的都逃了。
站在幽冷昏暗的甬道向前看到船头的位置,那里的船体部分已经完全破了个大洞,山体凸起的大石块刺了进来。
河水正顺着缺口灌进来。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