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回头,往前方路走,遆景果然站在拐角处。
尤瑕无奈笑:“都听到了。”
遆景说:“没找你试试,是他做过最蠢的事。”
尤瑕扯眉。
遆景走过来,“也是他做过最聪明的事。”
遆景抱住他,低头看,“你这样的都放过,太蠢了,不过,你这样的,有人了!”
尤瑕瞟他:“你够了。”
“不够,夸你永远都不够。”遆景将头放在他肩膀上,脸蹭来蹭去,温柔如水:“那你能告诉我,武勃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尤瑕一愣。
遆景看他:“瑕哥,你怎样我都爱。”
尤瑕:“即便我很卑鄙。”
“但是你也很可爱。”
“即便我很阴狠?”
“这么说自己的人我更爱了。”
尤瑕叹气,“你想听就说吧,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他们传的太神乎其神了。”
遆景扬眉:“高一生干掉校老大的一役,神乎其神?你还很谦虚,怎么办,还没开始说,我就更爱你了。”
尤瑕看他,目光直直:“希望你听完,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