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和木头谁怕,直接拎过来仗着牙口好咬开酒瓶灌,“操,太爽了!”
木头抹了把嘴,笑的豪情。
镰刀倒是很自觉:“我还带一人,人没到,先替他喝了!”
“呦呦呦……”全场起哄,刚好赶来的徐济沅面红耳赤。
尤瑕倒了杯酒,让乐小归给抢走了,“我替你喝。”
尤瑕手躲了一下,看他,“不用。”
说完,一口干了。
乐小归咽了口唾沫,比大拇指:“酷!”
尤瑕笑,“也不常喝。”
过往那么多日子,似乎都盼着这么一天,确实也该喝一场。
估计都这样想,那晚喝酒,没谁怯场推让的,势必让自己的一场青春在挥霍的酒中不言自明。
最后醉的醉,倒得倒。
尤瑕看着满桌睡下的人,眼里泛上笑,摸出手机,按开看了眼,随后又关上。
第二天,尤瑕收拾寝室行李回尤洁那里。
开门瞬间,尤洁看到拿行李的他,咬唇嘴颤了颤,没说话,上前抱住了他。
“房间昨晚都给你又扫了,才回来!”尤洁声音有些哽。
尤瑕揉揉鼻子:“昨天都在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