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后,遆景留在了原地,尤瑕从玻璃外看遆景孤单站着没动死死看着他的方向,鼻头忽然平白呛了下,酸的他眼睛肿胀,眼眶跟着就湿了。

司机稀罕的从后视镜里瞧了他一眼,不知道意味的哼了声。

直到了飞机场,尤瑕的呼吸才平缓,闭目了一路,大脑却在不停高速运转,浑浑噩噩,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么,就觉得自己比一夜没睡还疲累困倦,连眼都快要睁不开了。

取了票,给遆景打电话,那边接的很快。

“我到了。”尤瑕的声音听着挺精神。

“哼。”接很快的那边,人却冷冷哼了一声。

尤瑕无奈地揉了揉人眉心,觉得鼻子似乎又酸了,在更酸前对那边说,“别生气了,让你睡会,睡了吗?”

“睡了。”

“嗯,那就好,我快上机了,你休息好,快去上课吧。”

电话飞快挂了,遆景抱着手机,恼怒瞬间化成了后悔,嘴硬什么,看看这话都没说几句!

室友张志航见他精神不佳,疑惑:“遆哥,昨天那男的,是你原来学校的同学?我看你们感情很好啊。”

这人刚走,都这么郁郁。

张同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自己那些兄弟们属实薄情了些。

才刚开始忏悔,就听遆景说:“我男朋友,能不好吗?”

张志航:今晚就得给以前的室友联络联络感情要不然他们……啊???

他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