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是你的声音我就该录下来啊!”他一副自己罪大恶极的样子。

尤瑕:“……录下来做什么?”

“那能做的可多了,首先……”遆景得意,话音未尽的停下,袅袅引人绮思。

尤瑕扬眉,"首先?"

“呵。”遆景坏笑了声,声音低沉,沙哑中流转着几分性感,“你是不是想偏了?”

尤瑕:“没有。”

“你绝对有。”遆景不正经,油腔滑调的胡闹声音喊他:“瑕哥,你好坏啊。”

“坏?”尤瑕古怪哼笑了一声。

遆景指尖酥了酥,有种触电的感觉,刚想说“瑕哥都这样远隔千里了你就别撩骚我了啊”,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奇怪闷哼,隐忍性感,野性又带着点刻意的压抑,微微喘息声似乎还喷薄着热气,那磁性声音喊的是“景哥,景哥……”

缱绻低柔的声音似乎舔过滚烫的舌尖再由薄唇微抿轻吐而出,夹杂着舌尖肆虐的隐忍,潮热黏腻又闻之触骨酥麻,似乎一瞬间刚刚好敲在了骨头缝间,要命的,愉悦的,危险的极致快感……

太挑衅,因而躁动。

遆景一瞬间火就点燃了。

他靠了声,声音哪还有被学习折磨的颓唐。

“瑕哥,别招我!”

声音急切,带着被撩和揶揄的愤怒和新奇,呼吸逐渐跟着热起来的躁,喉咙间忍不住爆出热气,夹带危险,野蛮生长。

遆景再也忍不住喊他:“瑕哥,想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