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即便不再喜欢学医,但是尤瑕会让他坚定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瑕哥,真没你想的那么勉强。我不知道喜不喜欢这条路,但我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你吗?”遆景刮了下他鼻子,“你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我们同一所大学,租一间房子一起住一起上学一起抢课一起听报告,我觉得我就是学丧葬专业也能每天很开心。”
尤瑕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然一巴掌拍他背上,“滚蛋!”
“真的!”遆景还认真了,“不就是殡仪馆那套吗?我可会给死人化妆了,我决定我辅修个那专业,我气死那老头,之后我上班了,白天救人,晚上就去给死人化妆,我气不死他。你说,到时候你愿意让我拿你练练手吗?”
“遆景。”尤瑕磨牙,“你滚蛋吧,给你的死人化妆去。”
“哈哈哈什么你的我的,那是……”
遆景还未说完,手机响了。
刚才已经响了几次,都被遆景给按断了,直到遆南栋的名字跳出来。
遆景看他一眼,转身接电话,没什么感情的挂了后,转身看他,一时无言。
尤瑕侧头,揉了下眼角,再回头看他,眼眶泛红笑说:“遆景,我等着你给我画死人妆。”
遆景扔掉手机就抱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的时候被尤瑕更用力的撕咬了回去。
尤瑕又愤怒的推他:“滚蛋!你他妈谁啊,你校帝了不起啊!又让我等你!告诉你校霸是有脾气的你要是敢没考上我拿钢管找去你家废了你!”
“好,我家在那六套房的地址我都给你清清楚楚写着,千万不要放过我。”
尤瑕气笑,转身咬的他更狠,双臂圈着他狠狠掼在墙上。
两人唇齿交缠,凶狠、用力、不顾一切,用吻发泄无处释放的暴躁和怒气还有无法言说的不舍和无奈。
这个吻没有离别的半分气息,山呼海啸般席卷着哪有半分缱绻,但是胶着不舍的唇舌之间似乎又溢满了离别,以至于遆景紧紧搂着尤瑕的腰似乎想楔在自己的身体里,两头撕咬的狼谁也不愿松开,呼吸都跟着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