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尤洁家又坐了一会,趁着晚自习要开始前,往学校回。

两人坐了一段公交车,最后一段走路。

遆景偶尔说什么,尤瑕都有些心不在焉。

遆景看着他明显走神的侧脸,说话时顿了下,抓住他的手,轻挠了一爪子。

尤瑕回头看他,没发出声音的比了个口型:“找抽?”

“嘿。”遆景笑了声,故作不在意的说:“你是不是听见我和尤洁说的话了。”

其实这就废话,尤瑕这一路的魂不守舍,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怎么了。

尤瑕也没想掩藏,瞥了他一眼,嗯了声。

遆景摸了摸鼻子,刻了声,“你也别多想,尤洁就是担心你。”

尤瑕哼笑了声:“我姐,要你多说。”

遆景:“我这不是怕你想差路了,自己在这瞎琢磨,再给自己整进死胡同里了,黑灯瞎火的我不得担心你嘛。”

“呵呵。”尤瑕没什么感情地说,“你确定我们在死胡同里,你是在救我?”

但凡两人被扯进死胡同,基本上就没干过能拎出来给第三人听的好事。

遆景一乐,看他还能开玩笑,满意了,“不胡乱瞎鸡儿琢磨是好品德,遆同志对你提出表扬。”

尤瑕扫了他一眼:“你很适应自己的身份啊,同志挂嘴边说。”

遆景指他,“尤同志,组织警告你,别在这作风不良啊,给我端正态度老实说话!”

尤瑕:“好的,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