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善知收手,一脸宠溺,口型道:都听你的。
说罢,他真就施施然走开了。
遆景冷眸看向尤瑕,笑容讽刺。
尤瑕无奈:“别和他动手,可以吗?”
接近死亡的一节课,在凝结的空气和僵掉的气氛中,终于在它成一块化不开的冰块前,在敲响的救赎响铃中融化。
几乎是铃声一响,老汪就夹着文件袋拍拍屁股走了,其他同学也是一窝蜂地往外跑。
“这么一节课,老汪也真能上得下去。”木头撇撇嘴,“老汪都不管下。”
来个新生这么狂,他们都顾忌着在上课没动手,新生好像无事发生。
“管?”
“心安理得当着最差班班主任,想管早管了。反正也快退休了,不争业绩不争头衔,累这份心干什么,老汪一天就枸杞泡红枣的办公室吹着冷气,除了上课,你见他来过几回教室,不跟咱们这帮混纠缠,才是他的人生哲学。”镰刀说。
木头不知怎么,就嘣出一个成语:“尸位素餐?”
镰刀:“啥玩意儿?”
木头品着,点头,“就是这个,没错了。”
说完,傲娇的睨了眼镰·没文化·刀。
镰刀就操了。
“算了,什么帝之家和五狼人野营,还是改天再说吧。”木头真没胆子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再多待一秒,和镰刀说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