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为什么说我会用脚,你自己不在意,怎么会这么想我。”

遆景:“难道你不会?”

尤瑕肯定:“我会。”

遆景无语:“那你这不……”

尤瑕:“我踹他是他对考试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的行为不是在玩弄别人,是玩弄他自己,我踹他,是想他珍惜自己,至于他考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

他是心疼这样的人。

遆景默,自嘲:“要是不在乎,写不写名字有什么重要,反正不用成绩说话。”

“不用成绩说话?”尤瑕看他,“我不知道,你竟活得这么乌托邦,我可以不在乎他的成绩,因为我爱他,别人凭什么不在乎,你不也因为我的成绩高兴了好长时间,准备去打别人的脸吗?”

遆景一噎,脸色难看,“我为你的好成绩高兴还是我的错了。”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一件事,很多事情我们逃不开。成绩未必重要,但是态度说明一切。如果我孙子用嘲弄的态度对他自己的人生,我不仅踹他,我还会让他去遭受社会毒打。”

遆景脸彻底冷了下来,“所以在你看来,我的行为,幼稚且无知,自以为是,欠缺社会毒打?”

他要真这么想就好了。

不会魂不守舍小心翼翼,担心什么以后。

炮友是及时行乐,如果我喜欢你呢?

遆景还记不记得他是来追他的,还是他依旧觉得两人以后也只是能做个炮友的关系。

从成绩单发下来,见到遆景吊儿郎当的态度,尤瑕就觉得刺了一下,仿佛凭空一根木刺卡在喉咙,他咽不下拔不出,隐隐作痛,以至于看到自己的成绩,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悦。

他用恣意,玩弄的态度笑着自己考试不写名字,仿佛让他看到高考那天,他也会用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爱做做,爱写写,或者高考场上画画,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