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揣度的目光顿消,镰刀扭过身,只能偏头动动小耳朵偷听,没听到什么动静,只能放弃。
最后一排,遆景又蹲了回去,起身时就一直压在尤瑕肩膀上不让他动的手转而揽住他,捧住脸又吻了上来。
尤瑕含着他的唇,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闭眼吻了回去。
过了大半节课,最后一排才终于有人。
一个木着脸绣十字绣,一个笑眯眯扯着旁边人的校服衣角看他绣。
第二天,遆景一个人去的教室,结果旁边没坐人。
“他呢?”遆景问木头。
木头摇头晃脑唧唧呱呱着不走心的东西,听到遆景的话才发现大嫂不在。
“不知道啊,你们不都是形影不离的么。”木头这话,还带点醋味,谁让尤瑕转来这,老大就没让他落过单,重色轻友的别提多利索了。
遆景睨了他一眼。
木头瞬间收到冷意,“我是说大嫂和你谁跟谁啊,那就该走一起,谁敢有意见。”
遆景懒得听他跑火车,低头给尤瑕发消息,恰在此时,尤瑕的消息先发了过来。
“吃早餐了吗?”
“没。”遆景干脆回复。
“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在市中心。”
“怎么跑那了。”
今天一大早尤瑕就起床出去了,遆景以为他要去上早自习,说要陪他,结果尤瑕把他按回去让他接着睡,遆景索性睡到第二堂课才来,结果人还不在,还跑去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