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我又不是看中振安教学质量转来的。”

说完,他转身往校园里走。

遆景勾了勾唇,迈着懒散步子跟上来。

两校建筑设计没差多少,非要说点区别,也就凌阳绿化多了点,到处小森林小花园,而振安是操场大了点,光篮球场就五个,两人逛着逛着就到了体育场。

振安不仅艺术专业强,还有体校之称,在运动方面真是花了大价钱,体育场建的比教学楼都好,他俩人进来的时候,球场上还有俩拨人在打球,遆景走进来,双方都停了下来,看过来齐声打招呼。

遆景摆摆手,不在意地说:“你们接着打。”

对面领头点头,回身喊队友接着打球,但脚步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没刚才那么灵活了。就好像领导来视察,无形中被束缚了,顶着股压力,怎么都随意不起来。谁不知道校帝打球是出了名的厉害,不光是振安,放眼雰城都是拿得出手的,他们一群人随便凑局打打,结果现在校帝注目礼下,就觉得在献丑。

尤瑕不知底下人压力巨大,在观众台上找了位置坐下,看着中间最高那个男生运球,还挑了挑眉,回眸对遆景说:“打的不错啊。”

遆景:“你以为呢?振安就只会打架?”

尤瑕耸了耸肩,“谁让校帝名声太响。”

遆景在他旁边栏杆前停下,随手搭在上边,侧身看他,问:“下去打一场?”

尤瑕看着下面满头大汗,汗流浃背却打的欢快的一群人,摇了摇头,“算了。”

遆景:“嗯?”

“我想……”尤瑕起身,眼里勾出一道笑,“喜欢穿裙子男人的男人,应该不中意为篮球流汗的臭男人。”

遆景:“你这样想?”

尤瑕摸上他小指戒指,“我怎么想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