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他将烟吐了出来,一个个白眼圈漂亮升起来,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烟雾,目光微醺。

下一秒,遆景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

这一晚,谁都在压抑。

几乎在他动作的时候,尤瑕就抱住他的脖颈,踮着脚尖更激动地吻了上来,将他死死压在书桌上,两头野兽的较量,在黑暗安静的校园里,激动地上演。

似乎越危险,越禁忌,越激动。

尤瑕几乎在旗袍里探进火热的手心的时候,就明白了遆景那句话。

可惜在边缘线前,谁也没打破规则。

第二天,尤瑕头发凌乱,旗袍扔在地上,眼圈周围有些青黑,透着几分欲求不满。

他转头,对面床铺,遆景撑着头,躺在床上,噙笑看他。

“饿吗?”他问。

尤瑕木然地点点头。

“起来,去吃早餐。”

“嗯。”

周日大早,校食堂当然没开门,两人只当遛弯,在振安大街寻觅吃的。

都没太睡醒,两人对早上这顿饭也都没那么苛刻,随便找了家临街的早餐店,买了豆浆包子吃。

尤瑕有些渴,先喝了几口豆浆,遆景耷拉着眼,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倒还有心情慢条斯理地剥着手里的茶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