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颜狗半斤八两,夸了一番,尤瑕摸出刚从余飏那里拿来的创可贴。
他刚得知,遆景为了清空口袋,把创可贴都分了人,余飏就有很多。
余飏那晚,确实见过乐小归,掉下创可贴,没想到乐小归会捡,更没想到他走没多久,一群振安人就围了过来,更没想到打的还是他的旗号。
不怪乎余飏脸色难看,刚从尤瑕口中得知,气息都变了,急喘着就要去凌阳解释,被尤瑕拉住了,“你现在去,就是打草惊蛇,口说无凭。”
“什么意思?”余飏顿住。
尤瑕收回思绪,将创可贴递给遆景,“这个东西,裘斯也给我过。”
遆景冷眸,“他?”
声音不屑,话语冷戾,眸子冷森,很是厌恶反感的样子。
“嗯。”尤瑕点头,说到这,不得不问遆景一件事,“裘斯缺考,是不是你搞得?”
遆景眼上泛起慢悠悠的笑,“你觉得呢?”
“果然如此。”尤瑕说:“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都能动脑子来坑你。”
若不是校霸和校帝的关系,还真没裘斯想得那么虚假经不住考验,那雰城一帝一霸,还要真被他这个幕后之人不费吹灰之力,搞得水火不容,让他坐享渔翁之利了。
遆景饶有兴趣地笑:“他啊……”
凌阳考试当天,镰刀和木头早就等在了校门不远处的暗巷。
“老大,我们这么守着,能等到人吗?”镰刀不放心地问。
遆景倚着墙,漫不经心说:“等着就是了。”
没多久,裘斯就从远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