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针尖对麦芒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走到一起的人。
尤瑕摇头,没多作解释,镰刀看他坚持,也只能转身进了旁边的寝室。
尤瑕目光停在门上的236号牌,上面贴着的表格上只有一格写了名字:遆景。
他指尖摩挲了下,翻手转为指背叩门,轻敲了三声。
“遆景,开下门,我有话对你说。”
门纹丝不动,里面静悄悄,好像没有人,若不是门下缝隙露出的白色灯光,尤瑕真要以为他在对着一个空房间说话了。
他又敲了三声,门依旧紧闭,棕红的色的铁门暗沉的像一把陈旧的掉漆老锁,钥匙生锈泛黄,似乎永远都打不开般。
尤瑕舔了舔唇,隔着门说:“遆景,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开门,让我道歉好吗?”
可惜,他做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熄灭遆景怒火的。
紧闭的门,丝毫没有会打开的趋势。
尤瑕叹了口气,摸出钥匙,插进去开锁,好在里面没有反锁,嗒的一声,锁舌退后的声音,门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推开。
尤瑕抬头,房间光泻进来,他还没来记得看,下一秒,手腕一把被人捏住,人被扯过门槛,砰地甩上门,遆景将他压在了门边墙上。
白墙冰冷,尤瑕的头在墙上重重撞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声音,呼吸瞬间紊乱,因为他的疾呼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人死死掐住了喉咙,五指大张,指尖用力,脖颈红痕顿现,掐人的手指泛白,两相对比,有些触目惊心。
遆景凝眸,愤怒盯着他,扭曲的脸像怒吼的雄狮,额头凸起的青筋随着他重重的粗粗呼吸一鼓一张,牙齿气得格格作响:“你找死是吗?”
“遆景……”尤瑕刚说出两个字,脖间力道更重,他几乎窒息,稀薄的空气压得他几乎要翻白眼。
尤瑕说不出话,只有手腕被人狠狠钳住,用力到发抖,尤瑕被掐的疼的应该手很想躲,但是他却是看着他,指尖探着慢慢滑过他手背,一点点摩挲,碰到他指尖有些冰凉的戒指。
尤瑕呼吸急促,却像救命稻草一样探他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