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看见他就恶心。

这个以前经常和尤瑕开房的房间,现在每多待一刻,就压得他作呕。

遆景摔门就走。

沅白连扑带跑的换衣服,追了出去。

好在电梯在上行,遆景阴冷着脸站在电梯门口,沅白走过去就跪了下来,“校帝,校帝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只是想再靠近你一点点。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沅白脸色惨白,泪如雨下,他不敢想以后都见不到遆景的生活。

结果下一句,遆景就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以后,在我眼前彻底消失。”

电梯门开,遆景站进去,沅白瑟缩着,躲在了电梯角落。

狭小空间,遆景的胸口像是挤进了一团细密碎石,挤压着稀薄的空气,在门缓缓打开,看到面前的人后,砰的一声炸了。

来的人脸色有些白,额头都罕见的冒出冷汗,遆景却是只有冷漠和嘲讽。

混了这么久,可真是阴沟翻船,摔的难看至极。

遆景错肩离开,电梯里沅白惊惧的睁大眼睛,瞪着尤瑕,啼笑皆非,“校霸,校霸……”

“为什么?”沅白滑坐在了地上,声音凄苦,问尤瑕:“他早知道你是校霸,为什么还愿意来?!”

沅白惨痛的一句反问,让尤瑕滞在了电梯边。

那一瞬间,尤瑕是触电般的感觉,血液中的冰冷被电的酥麻,喉咙口堵着一口呜咽的气,吞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