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安静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换掉这丝袜。
夜半三更,尤瑕穿着裙子从医院出来,路上就碰见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氓,“美女,这腿好漂亮啊,来让哥们摸几下啊,哥哥最喜欢扯丝袜高|潮了……”
尤瑕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脸就迎了上去。
尤瑕以前常被人骂阴森森,像个黑白无常不知不觉的搞死人,就是个咬人不叫的狗。
打人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张扬狠厉,冲动狠极,暴躁冷然,如此外露的暴戾和阴冷,简直不像他。
第二天尤瑕顶着眼角的一点小伤回学校,就听廖飞舟尖叫着问:“你怎么受伤了?难不成你还是撞上那群人了?!”一惊一乍,房顶都快让他掀了。
尤瑕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廖飞舟又急急拽着他,“先不说这个,我有个更重要的猜测告诉你!”
尤瑕被他拖了出去,“说……”
刚张嘴,廖飞舟又尖叫起来,比刚才看到他受伤还要惊恐激动。
他扔下他,拽着从楼梯口拐上来的乐小归,“我去,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也带着伤!”
尤瑕听到这话,转身看过去,乐小归刚好看过来。
脸上青肿,嘴角贴着纱布,看到他蹙眉看自己,手偷偷藏到后面,尤瑕还是看到了上面摩擦的伤痕,应该是地面磨的,不止一次。
尤瑕冷下脸,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乐小归嘴抿了抿,笑的惨然。
“说话。”尤瑕沉眸,对乐小归都没了耐心好脾气。
乐小归嘴嗫嚅,低声问:“瑕狗,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