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飏点了根烟,叼着,挑眉问:“这回,你打算怎么做,甭管是不是裘斯,他也蹦跶够久了。”
“嗯。”遆景掏口袋,发现他的佩奇创可贴礼物全没了,可能是打架的时候都掉出去了。眼里阴冷更胜,他不意外裘斯这么说,忽然问起别人,“凌阳校霸,你见过吗?”
“是他?”余飏立马想明白。
“他怎么会乐意和裘斯混一起?”裘斯怎么看,都不如校霸的名气大啊。
“无所谓。”遆景仰头,吹了一口烟,白雾环成圈一个个消失在车顶,“我的创可贴丢了,他得赔。”
————————————————
最近一段时间,线下班级,线上企鹅群,一片沸腾,热闹非凡,围绕着裘斯和校帝的恩恩怨怨,简直可以出一套五年嫉妒三年仇恨的题做了。
尤瑕的生活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教室、食堂、寝室,三点一线,规律有序。
乐小归作为知情人,装的一手无辜,一脸我人刚从竞赛回来,你们在说什么好有趣我不懂但想听。
尤瑕就在欣赏着他的精湛表演中,一边学着习,一边研究叠千纸鹤。
自打十字绣结束,乐小归就以为他要“返邪归正”了,直到他拿出可爱各异,色彩缤纷的信纸,才活像被人喂了屎,一言难尽瞪着他。
廖飞舟等人倒是见怪不怪,还在听说他要叠一千只的时候,惊叹连连,表明兄弟在,感动常在,上课就帮他叠,后来因为小动作过于明显被叫起来回答问题还说不上来,被罚站到墙根才到此为止。
非要究其原因,可能是……尤瑕觉得自己的彩纸被糟蹋了。
他看着那鸟不是鸟禽兽不是禽兽的那团东西冷漠想。
周六上完最后一节自习,尤瑕收拾书包离开。
乐小归频频看他,最后实在忍不住,小心踱步到他身边,“你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