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斯以为会败兴而去,听到这话露出满意的笑,“行,到时候叫你。”

话不多说,裘斯起身,周围一群人哗啦啦随他离开。

乐小归扭头瞪他,愤慨道:“瑕狗,你答应个屁啊!他们打架,你凑什么热闹?你不准去!”

尤瑕平静:“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遆景有仇。”

“啊?”乐小归诧异,那不是在敷衍他吗,“你、你真和遆景有仇?”

尤瑕喝了口粥,斜他,“我骗你干嘛。”

乐小归松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什么仇啊,改天我问问裘神经,看他准备哪天干,我也去。”

“你就算了。”

“那怎么行。”兄弟打架,他怎么能不参与。“小瞧我啊,我鬼哥的大名你不是还没见识过,那天打架刚好让你见识见识!”

尤瑕无情道:“后天省城数学竞赛,你要离开五天,忘了?”

“啊。”乐小归顿时萎靡,精神不振的失望道:“那、那改天……裘神经也不一定急于这几天。”

“别想了。”尤瑕收拾他筷子,端着餐盘起身,确定道:“也就这几天了。”

果然,乐小归走的第二天,裘斯就找人传消息,周五晚上九点,振安阳城路,遆景会走这条路去糖果ktv,甭管他落单还是带着人,偷袭,干他!

当时,那小弟眯着眼,一脸志在必得的说的是:“削他!”

尤瑕失语片刻,对于揍一个人去了几十个人,竟还做了周密战略部署并且十分骄傲的小弟点点头,打发他回去。

即便小弟说的如魂斗罗上身,尤瑕还是不紧不慢的上完了第一节 晚自习,然后路边扫了辆自行车,慢慢悠如老大爷蹬三轮般晃悠悠饭后消食运动般去了振安阳城路,那约定的小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