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打开车门,后排,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窝在一男人怀里,细声低低说着话,听到动静,立马抬头看他,睁大眼,“遆、遆哥。”
“去后面。”遆景冷淡说。
男生脸色一白,迅速下车,有些狼狈地坐上后面的车。
他走后,怀里空下的男人懒懒坐起,翘起退撑着下巴看遆景上车,漫不经心笑容中带着风流意,桃花眼在他流转的目光中多了几艳情,轻佻落拓,一个男人却带着三分风流,纨绔不羁。一头蓝黑色的中长发松散飘逸,使得整个人更加浪荡随性,不经意散发的笑像一个紧紧走进的笑面虎,迷惑人背后的笑带着锐意,即便这样,这样的男人也是迷人的。以至于刚才的小男生被赶下车后,还带着几分不舍往他这边看了看。只可惜此人柔情也冷酷,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的眷恋,安抚着他下去的话中带着旁观者一看便透的敷衍。只可惜剧中人还笑的甜蜜,沉浸其中。
遆景早习惯了余飏这副操性,摸出创可贴,接着往伤的更严重的脸上贴。
副驾驶镰刀兴奋转身,“老大,我们去宏宇聚一聚?”宏宇是城中心最好的饭店,城西聚餐的一般都会选那儿。
“随便。”遆景说。
“好嘞!出发。”镰刀一声吼,三辆车迅速掉头。
旁边一个镜子扔进他怀里,余飏点了烟叼着可乐地看他笑,“照着点脸吧,上天赐饭的脸,都让你给踢翻了。”
前座开车的木头喷笑,“遆哥的脸那哪能是饭那么点,那得是饭桶,绝逼上天厚爱。”
木头本意是说老大实在太帅,上天赐饭都不够形容,结果话音刚落,前后都笑的前仰后合,尤其是后座的余飏,笑的手中烟灰抖得不停落在皮坐上了,也不见人心疼,犹自笑的开心。
余飏乐不可支;“木头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啊。”
遆景扫了他一眼,把镜子扔回去,看都不看自己天妒人羡的脸,扣上帽子闭眼睡觉。
“你不是反省去了吗。怎么警局伤还严重了?”余飏扫着他下巴的伤口问。
遆景:“碰见了几个方专的。”隔壁方蓝职业学校,里面学生大多混社会的,打架斗殴,逞凶斗恶,一个比一个狠。
余飏照镜子动作一顿,皱眉看他:“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