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抬头一脸雾水在班里又看了一圈,这次终于看见尤瑕,表情定住,“秀儿?”

尤瑕目光从无聊的杂志中移出,“嗯?”

他面前一脸傻掉的,不就是昨天网吧邻座,那个不知明明爷爷为什么活到一百岁的事妈。

“你、你新转来我们班的?”

“是。”

同桌表情复杂,怔怔看他半天,袁天逸心都在打颤,想把人扯回来,同桌干巴巴,说了句:“……哈哈,秀儿,我叫廖飞舟,你叫我飞飞舟舟都行。”

尤瑕看他不语。

廖飞舟摸摸鼻子,“那、那您接着学习哈哈哈……”

他明明看见了杂志是他非常熟悉的被高三老师称为不务正业闲书的《故事会》,依旧面色不改如此道。

憋着一肚子问号,廖飞舟思绪飘散,那百里抽闲挤出来的时间都献给了后边那位新来的,一下课,他迅速收拾东西。

袁天逸,“飞飞,我告诉你后面那个你别去招惹……”

“有事明天再说,我有事先走了。”

廖飞舟火烧屁股般,追着尤瑕背影跑了。

袁天逸话被堵回去,只能以送葬的目光默送飞飞离开。

“哥们,你还记得我吗?昨天我们一起打游戏来着。”廖飞舟很快追上去,以不输路小道的自来熟精神与他攀谈。

尤瑕扭头看他:“……打游戏?”

“不不不。”廖飞舟立即改口:“是我打游戏,你……绣十字绣。”靠,最后几个字说出来,他都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