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纵马上前,看到他连杀两人这一幕,脸色终于松动,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今年多大?”
昭衍舔了下唇上伤口,道:“十九。”
水木道:“若你不是弱水宫的敌人,我们本可成为朋友。”
“不做朋友,当对手也不错。”昭衍对他笑了下,眼中战意滔天,“水护法,我不想死在这些杂碎手里,你要我的命不如亲自来取。”
“好!”
水木二话不说,手提长弓杀上前来,虽无箭矢之利,长弓在他手里仍不逊刀枪剑戟,当中隐约可以窥出棍法痕迹,狼头张开血盆大口,疯狂咬向昭衍。
昭衍身法灵动,连躲他五六个回合,反手横剑将长弓卡在背后,身子骤然一矮,狠狠撞向水木腰腹。
水木被他撞得一个趔趄,本就翻涌的气血遭此一击,霎时涌过了喉头,他提膝自下而上顶向昭衍面门,孰料这小子就跟游鱼一样滑不留手,猛然一个侧身翻转,竟是绕到了他身旁,无名剑斜斜刺向水木咽喉。
这一剑来得奇诡,可惜刺了个空,水木后仰下腰,就地一滚闪过剑锋,挥动长弓打向昭衍腿弯,被他抬脚踩住也不气恼,聚力一掌打向昭衍胸前空门!
昭衍应当横剑格挡,可他不仅没有,反而收剑入鞘,空出右手提掌在前,竟是要与水木比拼内力。
如此正合水木心意,他再提真气,两掌相接刹那却觉不对——昭衍这一掌虚浮无力,竟是个虚招!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