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申夜低低应了声,没再问什么。
“怎么了?”秦歌拧着脖子转头看他一眼,“觉得眼熟?”
“嗯,”申夜点头,“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秦歌没出声,皱着眉头思考。
“可能就是和我原来老师的画法比较像,”申夜出声解释道,“所以看着眼熟罢了。”
秦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申夜能和这幅画有什么关联,现在听他这么说,索性也就抛开来不再想了,随口应了,“睡觉吗?困了。”
“睡。”申夜给秦歌把头发吹干,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亲,就闭上了眼睛。
自从晚上和秦歌一起睡觉之后,申夜就不怎么用安眠药了,小孩儿身上的温度与味道,轻易就能让他安心又放松,从而很快陷入睡眠。
今天也是同样,申夜很快就睡着了,但睡着没多久,就开始做梦。
是个有些奇怪的梦,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前盯着那幅画看久了的缘故,申夜梦见自己穿着一身白袍,骑在一只通体雪白的仙鹤上,特别的仙风道骨。
没多久,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少年,一身黑色长袍,看不清脸,但申夜就是本能的觉得少年就是秦歌。
“仙君,”少年斜斜挑着唇角笑,声音里两分不羁三分玩味,更多的都还是期待,“等我多久了?”
“不久,”申夜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也就等你喝了一池花酒。”
黑袍少年笑起来,笑声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清透,“下次陪我一起喝,不醉不归,行不行?”
梦里的申夜有些无奈的嗔怪一声,“你呀。”
少年翻身也骑上了仙鹤,申夜揽住他的腰,少年身上的酒香萦绕在鼻尖…
申夜醒了,见秦歌正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一点儿酒香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