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的头发湿着,笼向脑后,一张小脸完全露了出来,白里透粉。

眼睫也是湿的,眸子像一汪泉,清澈柔和。

他的睡衣穿得严实,腰带系得很紧,一截细腰深深地凹了进去。

整个人仿佛都透着一股子水嫩的味道,连脚趾都是粉色。

对上他的目光,他便极克制地对他笑了笑,很清纯。

林郡心里蓦地热了起来,他把东西放下:“来,我帮你吹。”

“我自己可以。”傅久九拿风筒的手往后撤了撤。

林郡弯下腰,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风筒从他手里抽出来:“每次你都想让我帮你的。”

暖风吹在发顶,不远不近,林郡的手指则干燥温暖,摩擦过他发根的力度不轻不重,极舒服。

傅久九微微垂头,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来。

那截脖颈被热水蒸的泛着粉,像一截鲜嫩的藕。

“我哥,”林郡喉结滚动了下,盯着他露在外面的那一点皮肤:“前一阵子听说你工作了,高兴得不得了。”

“我以前总闲着,是不是很招人嫌?”傅久九闻言问道。

“没有人嫌你,”林郡说:“就算被人嫌也没关系,我不嫌就好了,你又不用对别人负责。”

这样的话让傅久九的心脏发酸发软,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

这个角度下他的眼睛尤其大,水灵灵的。

林郡的手指顿了顿,与他对视了片刻,又忍不住笑了笑,傅久九便又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