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掩了唇,一双眼笑出了薄薄的水雾,雾蒙蒙地看着他。
随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笑弯了腰,几乎站不稳,被林郡抿着唇勾住腰拉进了怀里。
“不许笑!”林郡一边抱紧了他,一边冷声命令着。
可傅久九不仅没停下,反而笑得更欢了。
他将手搭在林郡肩头,额头枕在自己手背上,笑得不能自已。
细软的发丝扫过耳根与脖颈,一种极细极细的痒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几乎能钻进毛孔里去,顺着血液爬满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抿着唇偏过头去,认真看着这个很过分的人。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转头一抬眼间就可以轻易吻上对方一般。
林郡的薄唇已近乎贴到了傅久九的侧颊上。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笑?林郡十分严肃地想。
但这念头很快就散去了,因为傅久九离他那么近,清甜的奶香味儿通过嗅觉不停地攻击着他,让人熟悉又上瘾。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虽然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但的确很有道理的样子:爱情始于嗅觉。
似乎从傅久九第一次把便当盒塞他怀里,然后强行抱住他开始,他就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奶香四溢,甜而不腻,暖融融的,舒服又亲切。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很爱喝奶,有时候连喝水也用牛奶来代替。
他们家阿姨总说他,之所以长那么白,大概是因为自小到大喝了太多的奶。
其实也像奶片,不昂贵,但他偏偏最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