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了?”许非白又问了一遍。
“没人欺负我。”钟意垂眼,她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而且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说出来显得她太傻缺了,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怕许非白继续追问,她又来了一句,“没事。”
听到这话,许非白把食盒放到茶几上,木质盒子和大理石碰撞发出声音,他冷声道:“钟意,你拿我当傻子吧,没事你哭什么?”
钟意:“是啊。”
许非白皱眉,“什么?”
“我拿你当傻子。”
许非白:“”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
气氛不对吧。
钟意也觉得那里有问题,但也确实是,在看到许非白以后,她好像、或许、真的
没有那么生气了。
很奇怪。
许非白是什么净化人心灵的灵物吗?而且在羞辱他以后,钟意感觉顿时心情就好了。
所以当她把这些话告诉许非白以后,他的脸就更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拿我当什么了?”
“当然是拿你当”钟意想说受气包,话到嘴边又觉得那里不对,然后改口,“开心果。”
说完她又重复了一遍,“对,开心果,许非白你很有喜剧天赋啊,站那里就能让人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