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光睁大眼,像炸毛的小奶猫:“我像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我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对你时刻有不良想法的人吗?”
陆羡书静静看她,角落的灯在他眼眸处划过,半晌后他轻叹一声:“我是。”
牧遥光:“啊?”
“我说我是。”陆羡书道,“阿遥,是我对你有想法,我对自制力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所以你要乖一些,别乱来,嗯?”
夜色中男人嗓音低低哑哑,疯狂撩动牧遥光的心弦。
她下意识攥紧指尖,慢半拍开口:“你的意思是,你也会被我撩到吗?”
之前都是她被这男人撩得七荤八素,很少见到他失控的画面,难免让人下意识以为这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这么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陆羡书听出她语气里的质疑,差点被气笑,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小没良心的,等你病好了再和你算撩了就跑这笔账。”
牧遥光卷翘的睫毛眨了眨,超小声道:“其实也不用等我病好,除了不能亲,其他的我都行的。”
她刚说完,就见他眼眸眯起,顿时秒怂缩了起脖子,小声嘟囔:“好吧,我行你不行那也不行,还是等你行了再说。”
她说绕口令时仿佛小无赖。
陆羡书拿眼前的小无赖没辙:“到时你别又撩了就跑。”
牧遥光:“我保证不会,谁跑谁是小狗。”
他是她肖想多时的美梦,如果能实现怎么会退缩。谁退缩谁是大傻子。
回房间路上,牧遥光问起路上的状况。
陆羡书:“受灾面积不大,加上上报及时,被阻断的道路在两小时前已经完成清理。”
牧遥光:“那村子的人现在还好吗?”虽然不是大伤口,但是因为搬运东西,肯定会有刮伤划伤或者像她一样感冒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