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已经熄了灯，牧遥光侧躺在床上，指尖在手机上一点一点着，笑眯眯地等着对方的答复。

自从谈恋爱后她发现自己变坏了，有事没事总喜欢撩拨一下他。偏偏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格外衿贵清冷，让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心思。

耳机里变得安静，几秒后她听到陆羡书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含笑道：“收到晚安吻了吗？亲爱的牧小姐？”

牧遥光：“……”

感觉收到了个空气，她是不是被这男人给忽悠了？

牧遥光瞪着手机屏幕，超小声哼唧一声，气鼓鼓打字：没有！欺骗我的感情。

陆羡书轻叹一声：“怎么会骗你？”

牧遥光有点怀疑，难不成刚才她听漏的那句是晚安吻？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牧遥光鼓了鼓腮帮子，打定主意明天这时候一定要仔细听。

她听陆羡书说了会话，她小小打了个哈欠，眼角沾染上生理性泪水。今天坐飞机转车再上山，的确有些累了，这时候听着陆羡书低缓温柔的声音，整个人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陆羡书安静了会，声音放得更轻缓：“困了吧？不要看手机，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牧遥光努力眨眨眼，细长手指努力对准九宫格：我不困，我嗨可以。

陆羡书莞尔，字都打错了还说不困？他低笑了一声，没戳穿，翻开给牧遥光整理的小册子，给她又念了一则物理基本知识。

一开始牧遥光听得比较认真，后来困意重新袭来，她手一松，手机啪嗒掉在床上。

陆羡书声音停住，几分钟后确认牧遥光睡着后，才轻轻合上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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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牧遥光做的第一件事是查看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通话时间有点长，电量只剩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