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牧遥光一脸恍惚从游戏中退出:“安安你确定我们玩的是射击逃生,而不是跳伞游戏?”
一共三把,把把落地成盒,菜得惨不忍睹。
路安安强行找理由开脱:“肯定是今天不适合玩游戏,要不我们还是洗洗睡吧。”再玩下去她的号要掉位了。
牧遥光打了个哈欠:“对了,你不是说要去支教那?”
路安安点头:“是啊,不过计划改变了一下,因为有社员得先回家一趟,所以改成明天下午再过去。”
又说了几句,游戏菜鸡二人组达成友好共识,挂断通话准备睡觉。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牧遥光难得生起几分睡意,放下手机没多久顺利进入睡眠。
凌晨两点,还十分精神的花卷溜溜达达从床上踩到床头柜,肉垫摁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页面上是一段通话。
牧遥光:想玩几把
陆羡书:阿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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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牧遥光挣扎着醒来,迷迷糊糊去洗漱。
刷牙时发现额上有缕头发高高翘起,急忙用水打湿再吹干。
牧遥光对着镜子打理好头发,站在衣柜前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最后选出一件烟灰色灯笼袖长裙,又戴上小草莓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