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房屋并不多,人烟也萧条,其中三四个人守在其中一所房子外边,或聊天或修炼。
瞧见顾清乘,他们忙起身,道:“族长。”
顾清乘没有理会这群人,直接走到那间房子前,一脚踢开大门。
“咚”地一声巨响,守在外边的上人本来想跟上去的,顿时吓得后退。
同时,一道结界从院门口张起。
所有人都不由得露出个暧-昧的笑,“哎呀,没想到族长这么猴急。”
顾离渊站定,问:“什么猴急?里边是谁?”
他们心照不宣归心照不宣,却不会泄露族长隐私,因此谁都没说。
顾离渊没有理会他们,破开结界走了进去。
远远地,就瞧见顾清乘站在门口,他的脚边,一名娇媚女修蜷缩在地,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她低低地呻-吟,怯生生地问:“公子,奴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也听从您的话,从未想过没打扰您和夫人的生活,您怎么今日这般暴躁?”
说着,她眼底嫉妒与痛快一闪而过,面上却愈发隐忍痛苦,然而说出口的话却似毒剑般刺入顾清乘的心口。
“莫非夫人知道,当年公子与我之间的事了?”女修娇嗔一声,“这可不关奴的事,奴什么都没说。”
顾清乘听着她胡说,指尖一弹,无数松针又刺入女修体内。
女修惨叫一声,却依旧不怕死的开口:“公子,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公子强要奴,又将奴赶走,奴心慕公子,从来心甘情愿,这些年奴在村里,没想过打扰公子与夫人,莫非当年之事,夫人都容不下吗?”
顾离渊再次面无表情地将青松弹入女修体内,顺着筋骨一寸寸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