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就不必了,”玉笙寒将小木盒推了回去,接着问,“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血光之灾,具体什么时候会降临,会以什么方式降临。”
算命先生捋着他的小胡子,故弄玄虚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傅离:“……”这又是什么算命先生必备语录。
玉笙寒见他还在装神弄鬼,于是指着身后树丛中某棵树上停着的一只鸟,说:“这样吧,我也来给你算一卦,我算出三十秒之内,那边儿停着的那只鸟,会飞到你脑袋上拉屎,你信不信?”
算命先生瞧了那鸟一眼,摆了摆手,说:“年轻人,切莫胡言乱语。”
下一刻,便见那只鸟飞了过来,在算命铺子上盘旋一阵之后飞走了,临走之前还留下一泡鸟粪,不偏不倚,刚好落在算命先生的帽子上。
算命先生将帽子取下,盯着上头的污秽,气得吹胡子瞪眼。玉笙寒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胡须,说:“您连这几分钟后的事情都算不出来,还好意思算我什么时候死呢。我看您还是别在这儿摆摊了,回家多练练吧。”
“你你你……”算命先生指着玉笙寒‘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一句话,最后气得收拾铺子走了。
算命先生走后,傅离才问玉笙寒:“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你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就是十成可信,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就一点也不可信。况且算命这事儿本来就不是百分百的,纵使是真正的高人,算出来的结果也未必会成为现实。”玉笙寒看向傅离,问,“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不算算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反而去问什么姻缘。”
“我这不是,当时刚好美想起来那事儿,所以随便问了问嘛。”
嘴上是这么说,然而真实情况却是傅离当时脑袋里只想到了‘姻缘’一词,因为看到了叶澜和纪元钧在一起时的场景,那实在令他羡慕。
傅离说到底也才十八岁,若按他原本的年龄,十八岁还不到一些,还是青春期的年纪,难免对感情一事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当身边正好有一对情侣在撒狗粮的时候,这种渴望爱情的心情就更加旺盛。
不过这些事他没同玉笙寒说。
游玩过后,叶澜又请二人去自己家吃晚饭,傅离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叶澜家位于在市区的公寓,小区的绿化与装修做得十分到位,乘电梯上了楼,来到家门口,傅离见是纪元钧拿钥匙开的门,诧异地问:“你,你们住在一起吗?”
纪元钧打开门,对傅离说:“很奇怪吗?我和澜澜同居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