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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根据实践报告显示,并未在伍知原身上发现什么药物。”

傅离又问:“那会不会是有人捆住了他的双手双脚,他才动不了的。”

“伍知原的身上,并没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这就很奇怪了,既没有注射药物,也没有被捆绑,一个头脑清醒的大男人怎么可能一动不动任由别人勒死自己?

莫非……是因为那些歌声?

见傅离没有别的疑问,叶澜接着说:“新发现就是,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两种泥土,经过检测,一种来自于发现死者时,他身下的土地,另一种泥土则来自于不远处的妄山。结合法医推断出的死亡时间,我们推测,伍知原真正的死亡地点其实是妄山。他是在妄山被人勒死后,再带到山脚下吊在树上的。”

妄山,那关绍元口中埋葬了不少尸体的山。如果说杜仲的死与妄山无关,那或许还能相信,可是这一次,傅离无法坚信。

昨天夜里,他再次听见了杜仲死亡那一夜,那种渗人的歌声,而恰巧伍知原死亡的时间也是在昨天夜里。算算时间,与他昨晚听见歌声的时间是差不多的,他实在无法继续认为他们二人的死与歌声无关。

“叶先生!”其中一名警务人员急匆匆地走过来,同叶澜说,“我们按照纪队所说,去调查了一下杜仲死亡当日,顾寒滨乘坐的火车,发现杜仲失踪的时候他的确在车上,下车时间也和他描述的一致。”

“这样说来,杜仲的死和顾寒滨没关系?”傅离问道。

“就目前的结果来说,他的嫌疑减小了许多,不过不能确保他一定不是凶手。哦,对了,还有这个,”那位警务人员取出一张纸,交给叶澜,“就在刚才,我们收到了这样一封匿名信。”

叶澜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那是一张普通的a4纸,上面贴着从各种书籍剪下来的大小不一的字,组成一段话,没有署名,十分老旧俗套的匿名信方式。

“上面写了什么?”傅离好奇地问。

看完那封信,叶澜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他收起信纸,望着傅离与玉笙寒,说:“这上面的内容是,伍知原死亡当日的下午,曾与顾寒滨起过冲突,你们二人可以作证。”

傅离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匿名信上居然有自己和玉笙寒的名字。之前他虽然对顾寒滨有所怀疑,并且一直纠结是否要将顾寒滨与伍知原起冲突一事告知警方,可最终还是选择不要主动告发。并非想包庇谁,只是觉得主动告发自己认识的人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地道。

看到傅离那纠结的表情,叶澜心里也有了数,不过还是问道:“所以,你们确实看到了伍知原和顾寒滨起了冲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