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柄被人捏在手里,有气不能撒只能憋着,眼睁睁看着江苒苒优哉游哉的骑着车走了。
江伟的牙咬的咯咯响,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见儿子这样,赵秀娥心疼极了,立刻安慰道:“伟伟,你别担心,妈有法子,肯定能让那死丫头把吃了咱的都吐出来!”
江伟窝火的不行,又气又恨:“还能有啥法子?”
“许松平回来了,他可是……”
后面的话赵秀娥压低了声音,说的眉飞色舞,眼底还隐含着兴奋。
本来江伟一张脸阴狠憋闷的没法儿看,听到赵秀娥的话,倏地变了脸色,不可置信的盯着她:“这事儿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妈那天晚上看的真真儿的,还能有假?”
赵秀娥得意的哼了一声:“你等着吧,那小贱人蹦跶不了几天了。”
年后的县城比年前稍显冷清了些,不过走亲戚看朋友拜年的人也不算少,倒是年前排队排成长龙人挤人的供销社这会儿清净下来了。
江苒苒去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并没有看见苗大姐,之前见过的几个熟面孔也没在,她转身正要走。
“你是江姐姐吗?”
一个细细的跟猫叫似的声音传来,江苒苒回头见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正盯着自己,扎着两个枯黄枯黄的麻花辫,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
“你叫我啊?”
小姑娘点点头,小声说:“我妈妈姓苗。”
江苒苒眼睛一亮:“那你妈妈在哪儿啊?”
“江姐姐,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