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往后一跳,好险没被烫伤。
黑色的家伙在眼前横冲直撞,速度快到只剩残影,也看不清究竟是人是鬼。对方冲进厨房,太宰治也连忙跟去,只听“噗通”一声——
那东西掉进水缸中,安静了。
太宰治:“……”
没记错的话,那是宗次郎的酒缸。
宗次郎不嗜酒,但偶尔也会浅酌几杯。夜寒露重的夜里,和加州清光一起坐到屋顶,一边喝酒一边谈天,酒盏中映着寒月。而太宰本人则被宗次郎以“年龄小”为由拒绝饮酒。
太宰治总感觉,那副场景是在缅怀什么。
“哇啊,好可怕啊——”
太宰治走进酒缸。
“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他朝酒缸伸出手,“到此为止了,黑漆漆的小不点。”
咕噜咕噜咕噜。
一串泡泡从酒缸中冒出。
砰!
酒缸也四分五裂。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