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心中疑惑不解的时候,吴庸则是慢吞吞的走过来,一只手捏着两只七寸长钉,一只手端着一碗清水。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念叨着,一边在两张黄纸上画下符咒。
“抬头望青天,师父在眼前,一收青衣和尚,二收赤衣端公,三收黄衣道人,四收百艺二师。”
“若是邪师人左手挽冲,右手脱节,口中念咒,口吐鲜血,叫他邪法师三步一滚,五步一跌,左眼流泪,右眼流血,三魂丧命,七魂决命。”
“押入万丈井中,火速受死,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喃喃的口中念咒,手下符纸笔画殷红、繁琐复杂、已然成形。
念罢咒语,他停也未停,径直将两张符纸放在香烛上燃尽,落下的纸灰全部收入清水碗中。
瞬间,一碗清水全部化作了灰黄色的浑浊符水。
吴庸看也不看,仰头将这碗符水一口喝尽,口中含着最后一口符水黄汤,对准自己面前的两只稻草小人,便是一口喷了过去。眼见两只草人都被符水打湿,吴庸便一手拿着两只七寸长钉,猛然间喝道:“快,伸手!”
魏建天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急忙将自己两只手伸了出去。
只见吴庸两手各执一枚长钉,凑到魏建天手掌上方,钉尖朝下,分别在他的左手食指指腹、以及右手小指的指腹上各刺了一下。
他的手指上瞬间涌出两滴鲜血。
说来也是奇怪,随着这两滴血珠的流出,魏建天只觉得头脑一阵恍惚,身子顿时酸痛无比,好似全身的精气神都随着那两滴血珠而流逝。
他的小腿肚不由得一软,竟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就在他即将要倒下去的前一刻,吴庸已经眼疾手快,手中取来秦鑫母女两个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直接染上了这两滴血珠。
随后,他指如疾风,反手就用两枚七寸长钉,将这两张染了血的生辰八字,各自钉在两个稻草人的眉心间。
“好了,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