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命令”,常蓄反射性地不爽起来,话根本不过脑子,“你管呢。”
杭因话语间的温度似乎更低了:“说你没脑子,你还真的要淋漓尽致地展现。”
余抒性子比较软,看杭因半天一件事都没说完,就要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怎么了吗,有什么我能……”
但没等他走到帐篷前,常蓄就被杭因给按进去了。
杭因挡住帐篷半耷拉着的门,对余抒说:“没有。”
余抒到底没能看到常蓄,因为杭因说完转身把又要探出来的常蓄又给按进了帐篷,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
和下一秒就熄灯了的帐篷。
余抒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秘密。
杭因将常蓄挡得实在过分严实,动作实在太过干脆利落,表情实在过于冰冷,让人很难不多想。
这阵势不像保护队友,像对恋人的占有欲。
余抒识趣地溜了。
黑暗的帐篷里。
两人的距离很近,杭因的手掌就落在常蓄的耳边,将常蓄圈在怀里。
常蓄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不敢动是什么感觉。
他们现在的距离比做俯卧撑的时候还要近,那会儿只是堪堪要碰上,现在则是鼻梁相抵,呼吸交缠。
夏日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更别提他刚才还脱了一件。
现在两人之间就只有一层布料,这是层布料还是在黑暗中的布料,不仅不能起到阻隔作用,还使得感官接收到的讯息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