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头盔不容置疑地塞到她怀里,而后纡尊降贵降下了腰,轻轻朝她低下了头颅。
楚钟闻言戴头盔的手立刻一顿,反唇相讥道:“什么胜利者的奖品?你也好意思说?赢得肯定是我, 小鱼该戴头盔的人是我!你一边去。”
叶叙白动作不变,只淡然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启:“我跟你不一样,我十拿九稳,只差奶糖一“吻”……”
见宋嘉鱼面上恼羞意并存,似乎下一个就要把他的头盔给扔地上,他见好就收,从善如流改口:
“……差奶糖给我个戴头盔而已。”
楚钟上前想推开这个试图勾引自家小鱼的狗男人,手腕就突然一紧。
原来是江晔不知何时立在了她身旁,神情不变,一向藏在眼睛后深不见底的眸子却浮现一层薄薄的愉悦。
“我来给你戴吧。”他道。
楚钟顿时拧紧了眉心,极为厌恶地甩开他的手。
“不用。你给我戴,怕不是想我直接死在赛道上吧。”
“我们现在的身份,你明明不用对我那么防备的。”江晔这次却没有顺从地任她挥开自己的禁锢,他从她手中拿过头盔,轻柔而又不容置喙地为她亲手戴上头盔,又仔细扣好安全扣。
这一刻,他竟隐隐有了一股骇人的气势。
可等楚钟要细细探索时,他却又变成了那副寡淡默默无闻的模样。
“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别冲动,别总是不管不顾,注意每一个细节,嗯?”
“这还用你说?我飙车拿冠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跟你那个令人作呕虚伪的妈在哪疙瘩打工呢,你怎么唠唠叨叨跟个老妈子似的。癞皮狗当烦了,还想来管我了?我虽然答应你了,但我可没允许你能管我,江晔——”楚钟一字一句:“以前不能,以后更不可能。”
江晔眸中那层浅浅的欢愉早已消失不见,那双冰眸又恢复了幽深冷静,只是身下藏的,不知是滔天的惊涛骇浪,还是浓郁的占有欲。
与此同时,宋嘉鱼也给叶叙白戴上了头盔。她可没江晔那么细心,只报复心突起,逗狗似的胆大包天地在头盔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