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鸢道,“这么复杂么?你就不能放松个一两年?”
宰相无语,心想,这不还都是为了你们一家子吗!他道,“臣年轻时追随陛下,从不起眼的幕僚做到如今的位置将近十多年,臣被封为中书令知政事的那天,双手奉起圣旨,答应过陛下,必定不辜负他的所托。你说的一两年,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漱鸢听得怅然,情绪有些低落下去,“也许,我放弃这个位置,更好。”
他面色立刻紧了起来,连忙阻止她,“你不要犯傻!公主乃天生贵胄,何来放弃之说?”
他有些紧张,生怕她知道了市井中,那些质疑她到底是不是陛下亲生的风言风语,于是揽紧她些,叹气道,“怪臣,不该和你说那些朝堂的事。”
漱鸢抿了抿嘴说那你亲我一下吧,“这样我会心情好很多。”
房相如愣了片刻,然后抬手托住她的后脑,朝她凑了过去,止住呼吸,然后轻轻吻了吻她。
夕阳照在她的脸上,金泽勾勒一番,显得顾盼生辉,这叫他想起来上次她跑来看望生病的他的那个午后,那时候,他还不敢太过亲近,只是藉着影子碰了下她。
漱鸢得了个吻,果然微微笑了下,然后低头也亲了他一下。
房相如怦然心动,忍不住又回吻了她。
就这样,一来二去,你一下,我一下,两人游戏似的互相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就不似玩闹了。
两人越来越近,唇与唇接触后又离开,然后马上再缱绻地贴在一起,含住又松开,缠绵不已。
渐渐的,鼻息也都乱了起来,他伸手箍紧她的腰往怀里按去,而她也很配合地倾身相对。
起初他还不敢深吻,只是停留在她的朱唇边缘,可禁不住她三番五次地以舌/撩拨他的唇角,忽然心中恼火,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吻了回去。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到,随后从唇边漾出几声低笑,来不及说话,又被吞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