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鸢得了不少勇气,挣脱开他的手,拉起轻薄的外衫,重新正正经经地踞坐好,她对他一脸郑重,“那你可以亲我了吗?”
房相如心里一窒,心里笑公主真的是极其坚定,想做的事情一定要耗到最后才肯罢休。
她往前跪行一些,离他又近了,引诱他似的,闭目昂起了脸。
如樱桃般的唇,毫无遮掩地呈给了他,没有半分犹豫。
他看得怦然心动,却低声道,“公主,别这样……”
她缓缓睁开了眼,遗憾地问,“是因为顾忌我是公主吗?”
他抬袖掩住了唇,轻轻咳嗽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了缓声,认真道,“今日不行。臣还病着……会把病气过给你的。”
漱鸢听得笑了笑,宰相若是有了情,简直比谁都要细心贴心啊!
她说我不怕,“你病了,我也要跟着你一起病。这样我就可以知道你什么感觉了。”
房相如被她这般孩子气的无理取闹弄得皱眉苦笑了一下,淡淡道,“别犯傻。”
漱鸢知道他还没有痊愈,也不再胡乱纠缠,起身走下榻在屋子里踱步,然后有些可惜地轻轻叹气,“今日若是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这样和你独处了。等你好了之后,还要等多久才可以……”
其实,她若是想来,依旧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中书省。只是如今她和他之间有了秘密,很多事情,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那般无所顾忌了。
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房相如见她脸拉的长了,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疑惑地问,“这个,有这么重要吗?”
她一听,急忙说当然对我很重要!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这个比什么定情信物都要紧。这会让我一直想着你的,而且,也会……”她有些不好意思,“也会叫你一直想着我的。”
此情此景,如此娇憨的公主,有谁还忍心去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