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突厥王庭实际掌权之人可是阿舒达?”
苏遇有些惊讶:“确实如此,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陆詷没有隐瞒:“那个使臣是阿舒达派来的,希望和谈。”
苏遇愣了,罗一莽的蹙起了粗眉:“阿舒达的那个龟孙子还能想和谈?老子怎么那么不信呢?那孙子简直就是变态,见血就兴奋,嗜杀成性。”
听着那蹦出来一个个的脏字,苏遇有些头疼,无奈道:“老罗糙惯了,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担待。”
罗一莽赶紧捂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眼前这位是太子殿下!
陆詷乐了:“无妨,孤欣赏你们二人的真性情,既然是真情实感,又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呢?”他话锋一转又道,“阿舒达是主战派?”
苏遇苦笑:“说他是主战派太过温和了,就如老罗所说,阿舒达生平最大的爱好便是打仗,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他想和谈的模样。”
“这个令牌你们看看,可是阿舒达的?”
陆詷将令牌交给苏遇,大家轮流传看后传到了吴珣的手中,吴珣“咦”了一下,见其他人看向自己,吴珣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令牌与我长棍的材质是同源,只是我兵器用的铁更纯粹精炼。”
陆詷想起了忽夷说的突厥只有两块的事,忍不住笑了,心说你们当宝贝的东西我家宝贝儿可有一大堆,而且还更好。
罗一莽方才看过后已经有了结论:“这确实是阿舒达的令牌,探子曾经将令牌画下来,确实是一样的。”
“现在突厥王庭还有我们安插的探子吗?”
罗一莽和苏遇点头:“有,殿下有什么想要查的吗?他们不是内臣,有些东西还需他们前去专门打探。”
“孤想知道突厥可汗的身体状况。”陆詷缓缓道,“孤有一个想法,荣陵与胡锡恐怕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荣陵与突厥王爷阿史那德联络,也就是和突厥可汗有往来。而和胡锡有联系的恐怕就是阿舒达。”
苏遇很诧异也很好奇:“末将斗胆请教殿下为何做如此猜想?”
陆詷旋即将营帐
中与使臣对话的内容都说了一遍,苏遇倒吸了一口冷气:“阿舒达竟然愿意将城池拱手相还?这使臣说得真的假的?”
“我倒觉得是真的。”吴珣终于停下了剥花生壳的手,参与了讨论,“我以前也听过西域武林的人提及过这个人,说阿舒达所练功法是偏门,阴毒狠辣。你们刚刚也说了,他嗜杀成性,若以他的性格,弄虚作假取得的城池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实打实地打下来。他现在还,不代表以后就不打了。”
苏遇摸了摸下巴,这确实有几分道理。
“而小……”吴珣差点咬到舌头,改口道,“殿下之所以觉得他们分成两拨人,是因为阿舒达的举止极为怪异。不过是输了一场仗而已,以阿舒达的性格而言他现在是愈挫愈勇的时候,怎么会想着要和谈?如果阿舒达没有欺瞒我们的话,那很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让他不得不和谈。”
苏遇有些明白了:“那阿舒达之所以要乌利不要阿史那德是因为?”
“要乌利是因为乌利是悍将,若阿舒达因事无法统帅大军的时候,乌利是最好的人选。”吴珣继续道,“而不要阿史那德……”
吴珣忍不住看向陆詷,陆詷乐了:“无妨,珣儿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阿史那德和乌利最大区别是,阿史那德是王爷,而乌利是平民将军。阿舒达让我们带走阿史那德,便是不希望阿史那德回到突厥。”吴珣下了个结论,“阿舒达在图谋突厥的可汗之位。”
作者有话要说: 罗一莽:兄弟情原来要手喂花生米,学到了,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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